和千星一路聊着电话,庄依波回到住的地方两个人才结束通话。
说这话的时候,他一边勾着笑,一边便低头要吻向她。
说实话,沈瑞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,因为事实上,他也不知道申望津和庄依波之间到底是怎么了。
占有欲?他千星这才反应过来什么,顿了顿,才冷笑了一声,道,那可真是没意思透了,他对依波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心,占有欲倒是强得很。
没想到会再见到他的,所以有些没准备好。庄依波说,不过好在,他没有看见我。
庄依波几乎是无意识地、完全跳出了当事人的身份一般,无悲无喜,无情绪波动地将那天的事情讲述了一遍,仿若一个旁观的第三者。
她低着头,默默地擦干眼泪,将湿软的纸巾攥在手心,再度看向车窗外时,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。
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,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,道:你来这里干什么?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紧接着,就有两个陌生男人推门而入,其中一个手中还拿着一个锡盒,打开来,里面是一支装着未知药剂的针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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