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直追逐的东西,真正摆在孟行悠眼前的时候,她反而开始迷茫。
赵海成私底下跟老师的聊天的时候甚至说,孟行悠比去年保送的季朝泽还有天赋,高二结束拿到元城理工保送名额的希望很大。
孟行悠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,连呼吸都变得很轻。
迟砚失笑,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说:没有第二次了。
迟砚当时没明白她的意思,后来回到医院,一个人静下来,重新捋两个人说过的话,才恍然大悟。
孟父知道这个政策,之前也跟妻子商量过,要是孟行悠成绩不太理想也不要紧,再不济都有降分政策撑着,总比什么都没有强。
迟砚扒拉着熊的腿,本来做完还觉得挺顺眼,现在他自己也越看越丑,他把地上的礼品袋捡起来,想把熊又套进去:我送你一个新的,明天就去买。
走到校门口,景宝还没出来,孟行悠把刚刚迟砚说过的话在脑子里捋了一遍,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。
孟行悠一怔,揉揉景宝的脑袋:我们没有闹别扭。
迟砚问她为什么,孟行悠说不用麻烦老天爷,感觉什么事情都可以实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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